周自恒含笑说:“你先吃煎饼果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再伺候我。”
傅梧笑骂:“臭不要脸,得寸进尺。还是你先吃吧,你现在不能吃冷的。”
护士给隔壁病人换了药水,好心地对傅梧说:“外面有桌子,你去搬一张进来,放在他前面就行。”
额,这位护士姐姐,你的善良体贴来得可真“及时”。
喂不成饭了,傅梧只好出去搬了一张桌子,让周自恒自力更生,左手打点滴,右手舀粥吃。
吃完饭,两人又各吃了一点水果。
傅梧笑着打趣:“虽然病了,还是很能吃的嘛。”
“小病而已。”
傅梧斜眼看周自恒:“啧啧,倒在我怀里的时候,那叫一个娇弱,看起来可不像小病。”
周自恒红了脸,抿嘴憋笑,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傅梧见他脸色比在宿舍的时候好多了,心中宽慰,问:“打了点滴,吃了药,现在感觉怎么样?”
周自恒点点头,忽而睁眼凝注傅梧,说:“谢谢你,傅梧。”
“谢个屁啊!以后我病了,你别给我一刀就成。”
周自恒轻笑一声,露出一排洁白牙齿。
护士给周自恒换一瓶药水,架子上还有一瓶未开封的药水,约摸还要近一个半小时。
周自恒不知不觉又双眼迷离,嗜睡如狂,这回是枕着傅梧的二头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