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的功夫太硬,打少了几分灵巧,光是一个机关就让他挂了彩。
这墓实在吊诡,进入耳室之前是个深不可测的大池塘,不知道水底下有什么危险,游肯定是不能游过去。
顾然看了看头顶,是不太规则的石壁,这墓看起来是把山给掏了个洞。
“只能荡过去。”顾然抿了抿嘴,“水里太危险,上面看着安全一点。”
瞎子倒是并不慌张,只是指了指头顶:“连个能钩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荡过去?”
顾然从包里掏出绳子,在绳子的一头栓了一把短刀,然后把绳子背在身上,自信地笑了:“看我的。”
他拿了两把短刀,把刀插到石壁里,借力顺着石壁攀了上去,灵巧得不像个人,然后把短刀插在顶上,把绳子往瞎子的方向一扔。
瞎子接住,吹了个口哨,大笑着荡到了对面。
一位爱了很久的朋友
二,赠刀
顾然攀在洞顶,把拴着绳子的短刀取下来,往黑瞎子的方向扔,然后脚在石壁上蹬了一下,人就扑向了对岸,在地上打了个滚卸掉下坠的力量,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厉害啊,这钱不白花!”瞎子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短刀,“刀不错,削铁如泥,送我如何?”
顾然沉吟片刻,似是在为这把短刀估价,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一坛酒。”
“酒鬼啊。”瞎子摇头笑道,“成交。”
一路有惊无险到了主墓室,外面设计得这么花哨,但主墓室却很寒酸,连个像样的陪葬品都看不到。
瞎子盯着墓志铭看了半天,然后指着棺材说:“搭把手,把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