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你妈的便!”顾然爆了粗口,“继续,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事实证明,运气背起来,是真的背。
顾然全场都没有拿到过一次国王牌,不过也没人再让他接|吻一次。
当天晚上,瞎子又离开自己的房间,准备溜进顾然的屋子。
场景和上次一模一样,解雨臣又坐院子里:“半夜三更,偷鸡摸狗,你也就这点本事。”
“非也非也,瞎子我本事可大着呢。”瞎子笑着,意有所指,“你还是赶紧回房间歇了吧,不然一会儿听到点什么,啧,瞎子我也不太想伤害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处|男。”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还戴上了隔音耳塞。
瞎子溜进顾然的房间,他也仍然是亮着一盏床头灯,手里拿了本自己以前的笔记,不知在看些什么。
见瞎子进来,合上笔记,似笑非笑:“你本事可大着呢?”
“那我可得好好证明证明了。”
顾然摘下瞎子现在仅仅用于装饰的墨镜,关了灯。
第二天日上三竿,顾然躺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想,瞎子确实本事不小,妈的!
国王游戏就像是一个契机,把顾然和瞎子之间的隔|膜||捅破了,二人虽然没有再将无意义的爱宣之于口,但在除了口头上的各个方面,却是一副十足的情人相,尤其是天黑之后。
八月很快到来,瞎子早已说过不会去送他,顾然为了绝了自己的绮念,干脆在临近立秋的时候,拉着吴邪胖子和张起灵回了杭州,从杭州直接出发去长白山。
张起灵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还单独问顾然:“不让他来送你?”
“没必要,徒增感伤。”顾然笑了笑,开了个玩笑,“况且,你就不怕他来了,我不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