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接住这个用自己被诬陷是贼换来的一元钱,我要让他们永远明白,是他们冤枉了我,嘟着嘴巴,一言未发,转身逃离了这个地方。
走出奶奶家门口,忍不住开始狂哭不止……
快到家门口,又擦干自己的泪水,怕母亲看到,怕母亲又和爷爷奶奶吵架。
永无宁日的吵闹已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习惯,时不时的敲打着,如魑魅魍魉般让人厌烦。
于是将它埋葬于内心深处,让它变成一道永久的,不愿揭开的伤疤,如砂石沉没于大海般不知不觉,无人知晓。
路上的车来车往,父亲指指点点去新家的路,驱车大概20来分钟,已经在小区楼下了。
房子在二楼,母亲说,年纪大了,以后可以方便走动。
这是第一次踏入这个家,简单而温馨,墙壁四周是淡淡的花纹的墙布装饰,舒适而惬意。
客厅餐桌上有两盏挂灯,柔和的灯光被母亲点亮,餐桌边上挂着两幅小小的壁画。
“来,来,这个房间给你。”母亲马不停蹄地开始展示她的得意之作。
打开自己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很特别的写字台,有很多隔层,可以大肆摆放自己的书籍,很难得她居然记得了我读书的战具。
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和母亲之间,甚是疏离,很少有别人的那种促膝长谈,贴心窝的谈话,说完她就管自己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