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头痛呢,数学很难,有些都不会做。”我不禁感慨起自己的薄弱科目,双手挠挠自己的额头,双眸无神地瞧着这一方美景只是没了胃口。“如果你还是我同桌就好了。”真痛恨这该死的换班政策。
实在有点累了,不能再和腿过不去,我趴到座位的栏杆上,把脑袋瓜轻轻搁在自己的手上,看着水中明月碎碎黏黏,像极了人间分分合合。
他哼哼一笑,这笑声隐着清冽的寒意,冷冷道:“以前谁说的,那么简单,没了我活得可好呢。”
懒得抬头看与他抗辩,多愁善感莫名涌上心头,人聚人散,一切都是那么无可奈何……
他站在我边上,一手扶着柱子,轻轻地倚靠了下去。
“你以后不住校了吗?”他散漫的神情,随心所欲地问道。
“对啊,就住边上了,干嘛还住校?”
“那挺好。”嘴角微微勾起,像似窃取了花尖清香,饶有趣味地喜滋滋模样。
良久,蓦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哎呀,忘记小君了,转身打算回去,无奈偌大的老街,跟迷宫似的,已经分不清南北西东,只能可怜兮兮地对学神道:“你带我回去吧,不认识路了,她找不到,要打死我的。”
一个藐视倏然往我身上一扫,万恶的声音:“你这种脑子,以后谁娶你,谁倒霉。”
“你放心,一定可以嫁出去。”我振振有词,才不会被他吓唬呢。
“你确信?”他邪恶的笑容看得我牙痒痒。
“打赌你信不信?”我信誓旦旦,绝不能让他看扁了我,这么憋屈的事情,我坚决抗议。
他轻轻倚靠亭柱,幽幽然道:“好啊,打赌。”一切都在掌握中般怡然自得让我差点想要找个惊天轰雷把他劈成个乌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