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节惊得长大了嘴巴,他也算是日日跟在王爷身边,怎么他竟半点也没有察觉呢!
见他这副不信的模样,柳倦皱了皱眉头:“怎么?你没看出来?你就说自大咱们回京,都碰上过她多少回了?这能是巧合吗?而且,你不知道,她上次还在御书房门口,在马车上,勾引本王。”
深觉定是自家主子自作多情了,毕节忍不住地还是打断了他:“但今日,您被拒绝了呀!”
王爷今日又是装可怜又是使美男计又是登门拜访的,不还是被拒了吗?倘若花府小姐真对王爷有意,为何拒绝?他想不通。
柳倦收起折扇,捏在手心,用力敲在了毕节额头:“你给本王闭嘴吧!你懂什么?闺阁女子,自然娇羞,自然要拒本王几次再答应了!”
毕节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是很明白柳倦的意图,但是主子不说他便也不再问了,免得又要挨打。
他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汇报了。
“王爷,这花府小姐至今未与人定下婚约其实事出有因。”
柳倦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毕节也跟着坐了进去,然后接着说。
“都说不能惹了读书人,这话却是千真万确。早些年,有一书香门第曹姓子弟倾慕花家小姐,故而其母托了冰人上门为自家嫡子求娶花府小姐。花府那几位公子,岂能随意便将亲妹子嫁了,轮流与那位公子斗诗,您猜怎么着?”
“那公子竟是个草包,他祖上倒是确实读书习字,可到了这位公子这,竟连斗大的字也不识得几个了。”
柳倦将一直握在手里的折扇轻轻打开,遮住了自己大半长脸,轻轻地用折扇一下下敲着自己的鼻梁,一副听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