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他已承袭晋王爵位,再想去争一争皇位,根本难于上青天。陛下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花颖朝明心睨了一眼,语气严肃地说到:“这种坊间瞎传的话,你怎么能信。以后切莫再提起,随意编排陛下和晋王,那可是杀头的罪。”
明心突然就感觉脖子凉凉的,似乎又把冷刀横在了上面,她缩了缩脑袋,小声地凑到花颖耳边,垫着脚,悄悄地说:“知道了,小姐,奴婢只是跟您提了起来,旁的时候,可是半个字也不敢说的呢!”
她自幼时起便跟在了花颖身边,两人也算是一同长大,花颖从未将她当做丫鬟看待,更像是当作亲生妹妹一般,是以明心在花颖面前,大多时候也都是不太拘束自己的。
花颖也知晓她不是个毛躁的性子,不会轻易误事,寻常有什么事情也都会交给她去办,她也都办的极好。
是以,花颖也没再纠结着这一点了。
仍旧趴在桌案边,细细地思索着该修书给哪位兄长。
虽已是暮春,夜里还是有些寒意,明心自软榻上拿了张薄毯披在了花颖身上,见她提笔写来写去又将纸张揉起扔在一旁,不由得出了声:“小姐,不然咱们去求求晋王吧。没准,他能帮到老爷呢?”
花颖自然也是知道可以向柳倦寻求帮助的,且今日白天他也提过了会帮着去周转。
可是不知为何,她总对这突然从北疆回来的晋王,有种异样的感觉。
让人既陌生又熟悉,想靠近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