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铭爵说话间,温热的气息灌进许暮脖颈内,惹得他浑身不住轻颤。
他缩着身体躲避着:“厉铭爵,先别说衣服的事。你先回答我,到底是谁拆了我的马甲。”
找到他,一定大、卸、八、块。
厉铭爵自然不会卖了自家儿子,俯身就堵住许暮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许暮挣扎着,不让他占便宜。
但厉铭爵和他睡过这么多次,太了解他的身体,没费多少功夫就把许暮吻得服服帖帖,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药玉发挥到最大的作用。
卧室里暧昧的声音响了很久午夜的时候摇晃的大床才算是平息。
许暮趴在床上,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厉铭爵贴着他,
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啄吻着他泛红的小耳朵。
许暮往被子里藏,但厉铭爵扣住他的腰,不让他躲避。
两人在床上纠缠好一会儿,许暮实在是没力气,苦着脸说:“咱能细水长流吗?非要一次把我干废了?”
厉铭爵轻笑出声,但手指稍稍松开他,给了他一点点自由。
许暮挪动身体,尽可能远离他。
厉铭爵看着逐渐变远的距离,眉头隆起:“暮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