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阳一怔，嗓音沉下：“你想起来了？”

难道夜北辰恢复记忆了？

“没有想起以前的事，只是觉得这里很熟悉。”

夜北辰透过落地窗，看着远处逐渐亮起霓虹灯的街道，“我好像以前总站在这里看街景。”

陆寒阳眼眸微眯，审视他的神情。

夜北辰的表情没有一丝隐藏，很直白的揭示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陆寒阳心底的担忧烟消云散，他走过去，站在夜北辰身边，缓缓道：“你很喜欢这里！每次过来都会选这个包房。”

“我每次过来，你都会陪我吗？”

夜北辰随口的一句话，让陆寒阳脸上的笑容僵住，他表情有些微妙：“并不是每一次。”

而是没有一次。

他知道夜北辰所有的动向，曾经不止一次站在暗处看着这个人。

可夜北辰却从不知道他的存在。

陆寒阳落在身侧的手指一根一根攥紧，他低垂的眉眼逐渐弥漫出寒意。

以前的夜北辰，人生之中根本没有他陆寒阳的存在。

“以后我们会经常过来。”

夜北辰回头，看着他展露出柔软的微笑。

陆寒阳一下子怔住，只感觉他的笑容胜过远处的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