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保镖扶起程颐,为他找医生。
程颐白着脸,捂着受伤的脖颈,浑身都在发抖。
秦雪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被绑着怎么能拿你当人质?”
程颐垂着头,很小声的说:“他说被绑着不舒服,我就我就给他打开手铐。我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直接就把我打翻在地上。还砸碎了台灯”
玻璃片是台灯的碎片,被陆寒阳割破自己的身体换来短暂的清明后又用来当了武器。
“你真是勾蠢的!”
秦雪真气的浑身发抖:“既然他想走,那我就只当没有这个儿子。”
陆沉渊在旁边劝道:“妈,您不要逼他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经过这一遭,秦雪真哪里还敢管陆寒阳。
比起陆寒阳和谁在一起,儿子的安危最重要。
“我不管了!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秦雪真赌气的回了别墅。
陆沉渊不放心陆寒阳,安排助理调查他的下落。
陆寒阳开着车,眼前阵阵发黑。
他用力咬住舌头,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凭借着本能,他把车开到夜北辰别墅门外。
陆寒阳走的时候带走了程颐的手机,他哆嗦着手指拨通了夜北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