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本人，难道你是？”

话说完，鹿伊忽然意识到老太太这话问得有点意思。

老太太像是知道她有可能不是本人似的，不然也不会这么问。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我跟另外一个有同样戒指的人每隔一周，灵魂互换一次。”鹿伊很严肃认真地说。

话音落下，老太太没太大反应，漠然地点了下头，将她抓着推车的手推开，然后推着推车继续往前走。

鹿伊跟上去，急切地说：“你肯定知道什么，如果你知道，麻烦你告诉我。”

“小姑娘，这件事情我爱莫能助。”

“戒指是从你这里买的，你告诉我你爱莫能助？那我要求你退钱。”

老太太：……

“把五十块退给我。”鹿伊厚颜无耻地伸出手，当街为难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停下来，还真的从兜里摸出五十块钱，只是把钱递给她之前，老太太也向她伸出了手，“戒指还回来才能退钱。”

“呃……”老太太观察着她的两只手，十指上都没有戴戒指，顿时底气更足了，“戒指不还回来，钱退不了。”

鹿伊吞了口口水，有点心虚地说：“戒指坏了。”

老太太立刻把五十块钱又揣回兜里，一本正经地说：“戒指坏了退不了，你可不要欺负我老太太。”

“我其实不是真的要你退钱，我就是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么回事。”

“哪么回事？”

“周期性互换。”

“呃……”这个老太太果然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