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恩沈默著。这是他最後的底线。
在他心里,一直觉得,只有相爱之人才接吻。
皇帝临幸於宠妾,恩客发泄於娈童,都是纯粹的泄欲,哪里需要接吻作前戏点缀,脱了裤子提枪上了便是。
为了国家,他可以忍辱负重,让这暴君随意作践身体。可他要为自己留下最後一份清白。
他若意识不清,被吻就算了。意识清醒的时候,绝不妥协。
容成见桓恩不说话,怒意又腾地上来了:“不愿意就好好用你下面那张嘴伺候朕!”
桓恩被抱起来,再次坐在容成的欲望之上,暴风骤雨般的进攻顷刻袭来。坐姿使得粗长性器全根没入,男人顶弄得益发厉害,桓恩跟不上节奏,亦缓不过气,本能地把手搭在男人肩上,想稳住平衡,男人却猛然顶弄得更快更狠,掐著他的臀大力往下压,五指深陷。
桓恩累得快要死去,眼皮都无力撑开,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却异常鲜明。男人疯了一般地噬咬他胸前,似要将乳蕾整个咬下。体内的饱胀感从肠壁一直传达到身体各处,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连手指都握不住。欲望在叫嚣,快感如电流般聚集在性器顶端,颤巍巍地抵在男人腹前。
容成也察觉到了,凑近桓恩耳畔嗤笑一声:“朕当你是有多贞烈,没想到身体这麽淫荡。”
春药药效本就未过,桓恩被上面和下面刺激得心神恍惚,哪里反应得过来。玉茎被握住揉搓了没几下,便眼前一黑,一泄如注。秘处不自觉地收缩,他只听得容成好像骂了句脏话,便大力撞击起来,两颗肉球击打著他的臀啪啪作响,甚至能听到性器出入身体时那淫靡的水声。
容成很快在他身体里射了第二次。浊液打在体内不知名某一点上,桓恩经受不住,倒在容成怀里剧烈喘息,犹如雨打得桃花焉了一般,娇弱似有万种风情。
“你那里还真是紧……夹得朕都受不了了。”
容成恶质地一笑,将桓恩平放在床上,大力分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