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岂止是心情很差,简直是差到极点了。
这麽多天来耐下性子宠一个人,别说换了是弄玉,是郭贵妃,就算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
那麽担心他,为他召来太医团会诊,为他小题大做杖毙弄玉,结果最後得到那样一句顶嘴,几乎把他气得吐血。
哪次性事的时候没做足润滑,哪次抱他的时候没拿捏好力度,没照顾他感受?一向都是别人服侍他,他哪里这麽用心去伺候过别人?可这人呢?还觉得是被强暴了,不愿意,被玷污了,被折辱了,被怎麽了似的。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花这麽多心思都是为了谁啊?!
“……陛下,陛下?”
容成蓦地抬眼,满朝文武正用有些诡异的眼神瞅著他,兵部尚书站在列前,显然是在上奏。
“微臣刚才的提议……陛下觉得如何?……”
得,他又走神了。
这已经是今天朝议第三次走神了。
容成心下烦躁,一掀袍子站起身道:“今日朕身体不适,朝议到此。如有紧急奏折,可下午到养心殿上奏。退朝。”
语毕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大眼对小眼。
“儿臣给母後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