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恩勉力睁眼,只看见向後掠去的高大宫门,然後被那人抱著,进了宫殿。
背部沾上柔软床铺,大麾被扯开扔到一边,整个人被抱起来坐在那人身上,体内浊液顺著秘处往外流,淫靡之极。
意识到那人要了一次还不够,桓恩害怕得低声求饶:“陛下……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容成狠狠堵住他的唇,亲得他背过气去,“那谁来饶了朕……朕难受了整整一个月你知不知道!”
那人再一次扶著性器捅进来,桓恩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片血雾。
臀被狠掐著往下压,乳尖被牙齿咬住疯狂撕扯吮吸,疼得钻心。
被那人抱在怀里做了,又被他压在床上做,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任他蹂躏。胯部撞击得肌肤都红了,“啪啪”的响声盈满一室。浑身上下都是白浊液体,大腿股间惨不忍睹,乳首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比原来大了一倍。
那人在他体内泄出第三次的时候,他终於晕了过去。然而第二天,他又是被在身上游走的手指惊醒的。折腾了一夜的秘穴还未完全合上,那人毫不费力就顶了进来,又开始不知疲倦地抽插。
腰疼得快要断掉,身後那处也红肿了,可那人就是不放过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也食髓知味,快感很快压倒了痛感,他无法控制地在那人身下呻吟。
被压在墙上做了一遍,桓恩流著泪道:“陛下……我再也不离开你……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真的要坏了……啊!……”
回应他的是容成将他压在书案上的又一次粗暴贯穿,纸笔奏折散落一地。
那人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朕说了,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君无戏言,你忘了?敢离开朕,朕不好好惩罚你,你又逃跑怎麽办?”
“我已经发过誓……今後都不会再逃跑,求求你饶过我吧……”
“朕还没有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