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不悦瞪他一眼,随手撕下一条床帐,径直将桓恩已经又硬起的茎身束缚上。桓恩大骇:“你……”这人又使出这等淫邪招数,是要清算这大半年的总账了麽?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朕今天正好教教你。”容成将桓恩又向上顶了顶,抓著他圆润的臀,甚至伸出手指按压著两人身体相接处。无论平时容成多嬉皮笑脸,在情事里永远是霸道得唯我独尊的那一方。“你给朕记好了。你首先是朕的性奴,然後才是麟儿的母亲,不要把顺位搞反了。”
“你怎的又和麟儿争这个?……”
“就要争。”容成淡淡道,“你再搞不清顺位,下次就在麟儿面前操你。”
一瞬间桓恩几乎觉得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那人说什麽便是什麽,全然不顾他的尊严。他想说点什麽,刚刚张口便只能呻吟。容成开始顶弄起来,上身的重量全落在两人身体相接处,他觉得粗大炙热的性器几乎要把他捅穿。
“呜……呜啊!……陛下、陛下……”
外间是麟儿的哭闹声,耳边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和那人浊重的呼吸。下身被剧烈抽插,乳尖被噬咬吮吻,亟待爆发的前段还被束缚著……桓恩快要疯了。
“陛下、陛下……求你……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麽。”那人一边粗喘著一边在他耳畔问。
“我首先是你的、你的性奴……啊啊啊!……”
容成一边“嗯”一边解了丝绸,桓恩立刻眼前发黑,射了第二次,有些甚至溅到两人脸上。外间麟儿的哭声也渐渐小了,停了。
维持这姿势让桓恩休息了一会儿,容成将他抱下来翻过身按在床上,就著後背位的姿势贯穿进去。他忍了这麽久,自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