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凶他。”柳岩河答应着。
送走了高家父女,柳岩河微笑的脸骤然一变,沉沉如海。
柳母见了,安抚拍拍他的背,宽慰他:“你别气坏了身体。”
柳岩河重重的“哼”道:“他丢尽了我的脸!”
柳母最为疼爱柳月笙,闻言不高兴,说她可以,不能说她儿媳,怒问:“我儿子哪丢你脸?”
“他喜欢男人,就是丢我脸。”柳岩河说。
“喜欢男人怎么了?他是我儿子,我儿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如果不是你反对,我儿子会离家出走吗?会一年不见我吗?”柳母这一年没一天好过,天天惦记着儿子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吃好,会不会有危险,实在想的紧了,时时会瞒着柳岩河偷偷摸摸遛出宅子,跑到儿子打夜班的地方,躲在一旁看着儿子。
儿子大冷天还在赚学费,她塞钱,他也不要。冬天冷的时候,一双手冻的通红,冷的慌了,站起身原地跑一跑,柳母只要一想起曾经看到的场景,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哭,哭,哭的我心烦意乱。”柳岩河怒火冲天:“你既然反对亲事,刚刚怎么不说话?当年怎不说?”
用手帕擦着眼泪的柳母,闻言大声道:“我怎么说?我若出言反对,你到时又会说我落你面子不给你脸,我还不了解你。”
柳母说的没错,柳岩河比较大男子主义,在家里被说说没什么,但有人在场,柳母要是驳他面子,又该闹别扭了。
当年定亲也是如此,私自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