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当盛时回到家的时候,就看着盛辰安正抱着陈七安送的礼物,笑的极为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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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殊到的时候,一推开门,就看到昏暗的包厢里,盛时端着杯酒,盯着地板,眼神空洞又无神。
他脱掉外套走过去,伸手在盛时眼前晃了晃,“这好不容易杀青了,你大白天跑酒吧干什么?万一被狗仔拍到又不消停。”
盛时缓缓回过神,放下酒杯,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本该是放松至极的动作,可盛时浑身的肌肉依旧紧绷着。
他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有些疲惫,“没什么,有些累了。”
苏殊有些担忧,“是不是上部戏刚拍完,还没走出来?我帮你再约一次心理医生?”
盛时这几年,疯狂演戏,每天连轴转,娱乐圈内卷第一人大概就是他了。
上周刚刚杀青的《罪行》,盛时更是扮演了一个偏执反派。最后一场戏结束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才恢复正常。
盛时摇头,又问:“让你帮忙联系的医生,有回复了嘛?”
苏殊:“国内外医生联系了不少,可都是一个回复。七安的腿,偶尔跳舞还行,但怕是做不了专业舞者了。”
盛时沉默着没再说话,面上神情不显,只是端起酒杯,一口又接着一口。
苏殊叹了口气,也只能陪着他喝。
两人在酒吧待了许久,临到半夜,盛时才提出要走。
苏殊刚起身,就接到助理林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