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慢慢悠悠的语调,带着些意味深长,不禁让人多想。
陈七安动了动之间,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恼怒和气愤。
胡说,她今天根本就没亲他!
江承轻啧两声,盯着盛时脖子上红痕看,表情浮夸至极,十分配合地调侃了起来,“好家伙,你脖子上是什么?还应该没有?这可不像是没有的样子啊?”
盛时蹙眉,头往陈七安方向偏了偏,还点开手机摄像头看了看,故意问:“脖子上有什么?”
江承一副没眼看的模样,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能不能稍微注意着点?待会下车要是被直播间粉丝看到,热搜榜三天没跑了。”
盛时眉宇染着笑意,他拧开瓶矿泉水,神态自如地喝了口气。
用一种有些迟疑的语气解释着,可那故作为难的表情,看在江承眼里,却像是在遮遮掩掩着什么。
“哦,你说我脖子这里啊,我这就是衣服蹭的,有些过敏了。”
江承嘲讽着笑了笑,冲盛时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瞥了眼已经攥紧拳头的陈七安,他故意抬了抬音量,“呵呵,我假装信了你的鬼话。”
盛时长腿伸直,背脊靠着座位,无辜地双手一摊,声线清晰又无奈,“你不信,我也没什么办法。”
陈七安闭着眼睛,听着两人的对话,太阳穴疯狂跳动,呼吸也逐渐加重。
她眉心紧紧拧着,精致的脸上腾起阵阵怒火。
狗男人竟会胡说!
江承冲着盛时暧昧地笑笑,“别想着遮遮掩掩,我上午进你房间的时候,人小姑娘红着眼坐在外面,你躲在浴室那么久,也不知道干什么呢?”
这还不算是把人欺负狠了?
江承手臂在空中比划着,虽是用调侃的语气,但是语气认真的紧,说得盛时都快要相信,自己是不是真……干了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