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英明神武,只要爷不嫌弃,奴家自然好好伺候爷。”
“这就对了。”守卫得意地朝谢子墨仰头,谢子墨满脸惊异,手紧握成拳。
指节处泛白,他在忍。
“不过……奴家身染暗疾,床榻之时不小心给相公知晓,相公恼怒之下对奴家发了狠……奴家正愁此次进城治病,要是医不好相公不要奴家了怎么办,好在守卫爷好心……”
说着,林知早掩鼻哭泣,一副找到了靠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你你……”守卫一把将林知早从自己怀里推开,“好你个娼妇,不守妇道,对守卫投怀送抱,趁爷没火,快给爷滚!”
谢子墨重新把林知早拉了过来。
“快滚进去!要关城门了!”守卫特意走到谢子墨身边,在他耳朵边暗语,“兄弟,劝你一句,这种女人要不得。治不好病,赶快让她投河自尽去。”
林知早眼眶里还挂着泪,明知故问:“守卫爷这是何意?”
“滚滚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空有皮囊的破烂货。”
林知早和谢子墨二人进城,找了一家客栈,吃完晚饭后,各自进房休息。
林知早躺在床上思索着,她的预感果然是没错的,顾迟八成已经和楚凝儿相遇,楚凝儿要顾迟给她报仇抓住容绣,顾迟反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哎,”林知早叹了一口气,“看来之前跟顾迟说那么多,他答应的话都是屁话。将领对皇帝的承诺最终还是抵不过美人一笑。”
“算了,还好我未雨绸缪逃出了宫,还不至于那么惨。顾迟和楚凝儿这边容绣得罪透了,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好在容绣还有谢子墨。”
“等换完了银子,就往古梦的方向走,到了古梦再往上阳的反方向走个十天半个月,找一个小村落落脚,和谢子墨过着小日子也不赖。”
“啧,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林知早美滋滋地躺下,困意刚袭来,屋外就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