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关系的转变,能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迟肆对别的事情莫不经意,但对编造谎言的幕后主使却是十分介怀。
“真没有。认识我的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他语气笃定,“会不会是有人随意捏造了道藏和迟肆这两个名字,正巧我就叫这个名?”
齐季斜了他一眼,不屑哂道:“怎么可能。原籍广郡,现居京城,掩迹于烟花巷……和你的情况全都对得上,怎么会是巧合。”
“而且仔细想来,流言最初出现的时间,似乎是广郡地震后没多久,你初来京城这段时日。我总觉得这个时间点有些异样……”
他顿了顿,目光有些深沉地看了眼迟肆:“会不会是你家祖上曾得过什么宝物?迟家以前曾是富甲一方的大户。”
据县志记载,迟家以前在当地风光过许多年,但在迟肆出生没多久就突发变故,整个家族只剩了他一人。
那时迟肆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若迟家真有什么祖传宝物,他不知道也是正常。
这些话齐季没敢明说,怕戳中对方的心伤。
“不可能。”迟肆斩钉截铁道:“迟家祖上的积蓄,我全都清楚。是有一些值钱的金银玉器珍品古玩,但绝对没有什么道藏,什么武林秘宝。”
他眉开眼笑看向齐季:“你也不必为我难过。我虽父母兄弟皆亡,但迟家留有一些家产,我从小衣食无忧,日子过得很好。”
趁着齐季替他伤感的一瞬间,又夹走了齐季面前的一块肉。
齐季被对方的举动逗地哼笑一声,大方表示把这块肉赏给他了。
“可传出流言的人,必然是认识你的。会不会是你师门中……”
两人继续讨论起谣言的细节,想要从中获得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