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长细手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袋子。
“你用暗器的?”谢观柏有些好奇。他知道在他们来之前,迟肆独自应付过许多绿林豪侠,但他没见过迟肆的招式。
迟肆嘴角微扬,没有答话。谢观柏以为他默认了,也没再问。
三人就这么骑马上了路。
迟肆第一次骑马,丝毫没漏怯态,虽然坐得稳但速度快不起来。
谢观柏催马靠近他,语含轻嘲:“我们派的小师妹都比你骑得快。”
说完一拉缰绳,双腿夹紧马腹,加速前行而去。
他少年心性本就有些欢脱,但和谢观河一同下山,许多话不敢同这个沉稳持重的师兄说。憋得久了有些难受。
又因为和迟肆共同谋划了假道藏一事,自觉他们已经是自己人,心里骤然生了许多亲近,玩笑话说起来越发没顾忌。
然而迟肆慧心灵性,什么都学得快,没一会就习惯了骑马,很快赶超在了谢观柏前方。
“你们派的小师妹都比我骑得快?”迟肆笑问。
那你岂不是瑶山派里骑术最差的一个?他眉眼飞扬,未言之意全写在脸上,把这个圆脸少年气的满脸通红,七窍生烟。
两人又相互调侃玩乐了一会,一路欢声笑语不断。
只是欢笑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就变成了谢观柏的唉声连连。
刚出京城的官道宽阔平坦,可以尽心随性策马奔驰。
但一出京师地界,道路就变得弯弯绕绕崎岖不平。
到了下午,谢观柏一会哀叹自己腰酸一会悲鸣自己腿疼,整个人都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