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迟肆的朋友,谢观柏不疑有他。不过是多个人同行,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齐季的相貌委实让他惊讶。
迟肆的俊艳已是万中无一,他还道再难遇到这等相貌之人,没想到此时又来一个。
只是他眉目柔和,不像迟肆那般有如画中鬼魅般艳色张扬。
谢观河对凭空出现的齐季心有疑惑,但迟肆不愿告知实情,他也不好再问。
“对了对了,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那帮人晚上会来偷袭的?”谢观柏再次询问。
迟肆晚上吃饭时告诉他们这事,让他今晚别睡做好防备,他还将信将疑。
“我无意间偷听到的。”清朗笑音恣意悠闲,“那帮人一看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他们没有耐心再等几天。”
他随口编了一个谎,将齐季从中摘出,将事情揽到自己头上,
事情已过,谢观柏也只是好奇一问。迟肆怎么说,他就怎么信,反正不过一桩小事,在他眼里也不值得深究。
谢观河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却也没再多问,只叮嘱大家,行走江湖这样的事情并不稀奇,以后还得小心提防,任何时候都不可大意。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众人各自回房。迟肆一头倒入床榻中,蒙头接着睡。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洗漱整理完后下楼来到客栈大堂,已是午饭时间。
另外三人已经点好了菜,在桌上等候他。
他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冲三人打了声招呼,热情地招呼大家动筷子吃饭,仿佛是他在这里坐着等了很久。
谢观柏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