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中年应是同村人,对那一车货物满脸嫌弃。
“可是我的东西受了潮,就卖不出去。”王老头一脸忧心忡忡,没了这些货物,他就得饿几天肚子。
谢观河善念心生,欲起身帮他把车推入庙中,身形刚动,就被齐季暗中抓住手腕。
他即刻会意,并未再妄动。
齐季又伸指在地上点了点,示意迟肆也坐过来一些。
迟肆移了点距离同他并肩而坐,并依照暗示伸出手。对方在他和谢观河手心各自写下“有诈,小心”。
冰冷的指尖划过温热手掌,迟肆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徒然炸裂,心如擂鼓砰砰跳动得快要开膛破肚而出。
烫得一塌糊涂的脑袋再也无法思考,冰凉手指在手心处写下的一笔一划都被放大,仿佛有把尖锐刻刀在心尖笔走龙蛇,镌刻下让他心中汹涌沸腾的名字,和一种呼之欲出的强烈感情。
他已无暇去顾及对方写下的那些讯息,满心的念头仅有将这只触感冰凉的手扣于掌中,不让他再兴风作浪。
然而手指几动,却未敢真正付之于行。
齐季写完了所有形迹可疑的人,收回了手,肌骨相碰的触感消失,才让他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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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陆游,十月二十八日风雨大作
第35章
庙中有不少伪装成普通百姓的江湖人,意欲对谢观河出手。
但敌不动,他们也最好不露声色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