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羽打量了谢观河片刻,哼笑一声,目光从他身上掠过转而朝向迟肆,目中无人嗤嘲道:“小子,陪我过两招。”
哎呀。找茬找到他头上来了。
印象中自从遇到谢观河,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人指名道姓专程找他,自己似乎成了大侠谢观河的背景板。
这从天而降的意外之喜,甚至有点喜出望外。
迟肆昨天曾在齐季面发表感想,即便那个姓杨的和谢观河联手,也对付不了他。
明明就是真话,对方却觉得他自吹自擂大言不惭,今日正好有个天赐良机可以表现一番。
他正欲上前接客,手腕上透过来的冰凉瞬间让心绪猝然澎湃,蓦地一怔,就忘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齐季拉住他的手腕,默不作声使了个眼色,示意有事先让谢观河上,谢观河不行齐季自己再上。
总之迟肆这朵明艳动人的娇花最好站在他们身后,安静地当个需要人保护的背景板壁花。
迟肆虽想证明自己即使长得闭月羞花,也是朵实力超凡的霸王花。
可拉住手腕的那只手他不想挣脱开,于是想也不想,没有片刻犹豫便心安理得选择了当一朵晒焉了的狗尾巴花。
谢观河重情重义义薄云天,被当枪使也当得心甘情愿。
他纵身一步走到两人身前,挡住杨辉羽:“他只是普通百姓,并非江湖中人。前辈若是想找人切磋,晚辈武功虽不济,也定将奉陪到底。”
“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话?”杨辉羽哂笑,傲气昂然没把这个晚辈放入眼里。
他目光并未在谢观河身上停留,直接越过他看着身后的齐季和迟肆,嘴角带着嘲意十足的玩味,“你放心,我只用五成功力,只比划几招不会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