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苦等多天的表白,对方仍未说出口,但有了这个意义非凡的定情信物,还要什么自行车。
迟肆脸烧得通红,咧开的嘴再难合拢,傻笑着接过长剑。
齐季靠近他耳边,低语一声“京城见”,和他擦身而过,背道而驰,转眼便消失在夕辉树影中。
谢观河低垂着眉眼,在一旁静默不语,过了一会才提醒道:“迟兄,该走了。”
“啊?哦。”迟肆收回飘飘然欲离体的三魂七魄,迅速迈向摧雷山庄。
他得快点把事情搞定,今晚连夜上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两人轻功卓绝,踩踏着半空中的细枝嫩叶,脚不沾地很快回到山庄入口。
“迟兄,这阵要如何破解,可有我帮的上忙的地方?”
迟肆目光在四周梭巡了一圈,轻浮笑道:“不用,这阵法简单。”
他其实很想显摆几句,若是寻常研习阵法的人来破这个阵,少不得满山跑,到阵位节点处一一破解阵法符咒。
各处来回几十里山路是免不了的。
只有他这样的精通阵法的绝顶高手,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最简单方便的破阵之法。
可惜能听他吹嘘的人都不在。
老谢这样不苟言笑的人,和他说什么都是同一个表情。
说好听点是谦谦君子气度怡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难听点,就是沉闷死板少年老成。
人品方面是无可挑剔,可若要和他调侃,不如回家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