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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听姓杨的,”迟肆话音一顿,“他叫杨什么?”

齐季轻笑:“杨辉羽。”

“对,我听他说过了。”

江湖和庙堂之间的那些暗流,他能理解。

江湖门派势力过大,大到影响了朝廷的权利,两方斗一斗合情合理天经地义。

知晓个大概,能知道齐季在外做什么就行。其他的细微末节,压根没有半点兴趣。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费在听这些草芥浮尘之事上面。

他将人拉入怀,一同躺倒在床榻上。

“阿季,今晚……”

他们都同床共枕这么久了,还没有共话巫山尽夜雨。

“老四,”齐季在他高挺的鼻尖轻轻一点,处处是正人君子的克己复礼,“我忙了好几天,都没怎么睡过。”

迟肆闷闷“哦”了一声。今晚又没戏。

心上人能在他枕边安睡,这让他心甜意甘。

可泻不了的邪火烧的人身心难受。

齐季高床软枕睡的安稳,他欲火焚身长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