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倾世绝色坐在旁边,齐季不看他,去看那些比他差远了的庸脂俗粉跳舞?
齐季忍俊不禁翻了个身,将出水芙蓉压在下面:“是没醉红楼的头牌好看。”
迟肆一怔,随后哈哈大笑,俊逸眉眼依旧飞扬跋扈艳色无边,献媚取宠:“那我这个醉红楼的头牌,今晚可得好好伺候季爷。”
唇齿相依,清音潋滟。
过了半晌,迟肆忽然游念一闪,调笑自夸:“隔壁杨辉羽可没季爷这样的艳福,能有我这样的绝代佳人相伴春宵。”
齐季温雅眉眼微弯:“我从未听过他说风月之事,想来也应该不是好色之徒。”
“他有没有家室?”
“不知道,我不清楚。”齐季沉吟片刻,“应当是没有。无论在朝堂还是江湖,杨辉羽名声都极为显赫,若是有家室不可能没有一点飞短流长。”
迟肆见旁敲侧击问不出来什么,也不再管,继续调笑:“季爷,今晚想醉红楼的头牌怎么伺候?”
“明天还要早起赶路。”齐季无奈轻笑。
“那季爷可得对我温柔点。”
……
第二日清晨,迟肆瞌睡连天跟着齐季打道又回了西河县。
芳流宛转蜿蜒,绕着沧桑城墙,古旧城门在视线中逐渐清晰。
迟肆动作一滞,风驰电掣的快马速度骤然慢下。
“怎么了?”见他停下,齐季也拉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