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食被人下了药。”另有一稍会武艺的纨绔道:“无色无味没人察觉,方才刺客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使不上劲内力全无。”
否则太子他们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挟制。
看来是早有预谋,做足了充分准备。
迟肆蓦地想起杨闻拓还在房里,也无暇再顾及旁人,心念一动掐个口诀缩地成寸,须臾之间回到了刚才的厢房。
房内空无一人,只剩床榻上余温残留红绸凌乱。
出门朝走廊左右一看,廊边烛火黯淡走廊上空无一人,安静的阴森恐怖。
杨闻拓吃过他的丹药,早已是筑基道体,不会中毒。
可是人去哪了?
一瞬间许多念头从脑中闪过。
这个画舫在京郊镜湖内,远离凡尘喧嚣彷如遗世独立的仙境不假,却也是极佳的暗杀地点。
这场宴会是临渊王举办。
悄无声息的刺客,预先下好的毒药,这一切都感觉如此熟悉。
会不会和隐逸阁有关?
是杨闻拓在背后谋划?
他想做什么?挟持太子和亲王……他想杀兄?趁此机会将那些阻碍他登帝的人一网打尽?
迟肆一时沉吟不定。
若真是阿季所为,他也只得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