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山的情况和去年摧雷山庄的情形好像。”文娴此时仍心有余悸,“那些瑶山弟子像被什么邪祟附身了一样,半人半鬼的,又力大无穷,极难对付。”
谢观山不知杨闻拓在何处,只能领着众人一边寻找心智尚且正常的瑶山弟子,一边寻找临渊王。
幸好没过多久,就见到了他发的讯号。
“阿季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文娴偏了偏头。
记得去年在摧雷山庄的时候,那个迟肆——就是现在这个国师,说了一通什么什么,总之是他们神仙修炼的东西。
后来她和烟烟一起逃出摧雷山庄,也没再管过这回事。
似乎当时也是这个国师回去解决的?
谢观山也问:“观河,这样的事在摧雷山庄也发生过?”
谢观河点点头,将方才迟肆所说的瑶山法阵一事朝众人解释说明。
雷电交加,阴风怒号,震耳欲聋。
此处除了乾坤异象的惊天动地,再无其他人言之语。
谢观山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将身形转过,端正对着迟肆。
“这位迟……”他楞了几息,脑中闪过好几个称呼,也没选好到底应该同听命于谢观柏的瑶山同门一样,称呼他为迟少侠,还是同朝廷官兵那样称他为迟国师,或者像民间百姓那样叫他什么仙师仙君。
他本也同谢观河以及杨闻拓一样,从来不信神仙鬼怪之说。
可此刻眼前站着一个下凡的真仙,让他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怪异之感。
眼前的年轻人,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没缺鼻子没缺腿,和凡人一模一样找不出任何有差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