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柏伤愈之后,武艺一夜之间突飞猛进,在门派比试中用的就是别派剑法。这应当是他在下山期间所学。”
他看向谢观河:“你们一道下山,他是在何处学的这套剑法?”
谢观河回山后没多久,就画地为牢将自己关在桃林,没有余力再关心瑶山事务。
只有谢观山常来探望,和他说一些近期之事。
谢观柏伤愈,门派比武夺得头筹,坐上代掌门之位,诛杀朝廷命官,以及近日朝廷领兵前来,全是从谢观山口中得知。
而其中细节,他也是此刻才第一次听说。
他沉思了片刻:“我和观柏一下山,就径直去找了迟兄。之后在京城待了一段时日,忙着通知各派召开武林大会。一切办妥之后,便和迟兄一同前往催雷山庄。这期间观柏并未跟谁学过武艺,也没得过什么功法。
“观柏的剑法,不是回山后从藏宝阁中寻得?”
师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谁也不知谢观柏到底是在何时何处,学了一套精妙剑招。
“迟兄,观柏的剑法可有何特别之处?”
迟肆摇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再说我只精通阵法,对剑法没怎么研究,有特别的地方我也看不出来。”
只是谢观柏说这剑法是他所传授。虽然应当是为了让杨闻拓误以为他临阵投敌的离间之举,但被人这么一说,难免有些微在意。
他这两句话说得理直气壮,竟然让人无话可说。
空气瞬时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