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解释清楚,不是他能力不够,而是外界限制太多。
“那就是不行。”杨闻拓一针见血,调笑道:“国师也是主帅之一,岂能擅离职守?”
国师想带抛下大部队单独带走临渊王,自然也是不行。
迟肆垂头丧气:“那能不能,和你骑一匹马?”
清艳眉眼仍然似笑非笑:“这是在行军的路上。”
“那么晚上,在营帐里……”
“不行。”
迟肆无精打采闷闷不乐。这几天都吃不上饭了。
虽不清楚国师和临渊王此前到底有何纠葛,他俩之间诡异玄妙的关系军官们也听过一些散言碎语。
国师钟情于临渊王,临渊王却有所不受。
此前的一路,两人若即若离。
昨天二人不知所踪,到今日再回,已是迥然大变。
统领们无一不好奇,如今他二人到底算何关系。
几个时辰前,国师刚回营的时候,喜眉笑目春风满面。
但没过多久他就怏怏不乐,俊艳如妖的脸上神色阴沉,周身散着几欲凝结为实质森寒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