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肆哈哈一笑,张扬艳色又带着几分油滑痞气:“等下就吃人。不仅食肉还要寝皮。”
温润眼梢弯出隐带诱惑的浓情蜜意:“这酒你尝尝。这是从朔方专程运来的,皇宫里也尝不到,整个京城只有临渊王府才有。”
他又温柔提醒:“酒很烈,下口慢点。”
迟肆一口饮尽,艳色张狂:“我什么样的酒都喝过,这点烈度根本不算什么。”
杨闻拓微微一愣:“老四,你喜欢喝酒?”
他们往日在一起待过那么长时间,却从未听他说过。
“不是!”迟肆轻笑,“我自己对这些不怎么在意,不过我师弟对酒挺有研究,他请我喝过不少。”
“那个被你抢过糖葫芦的师弟?”
迟肆心中狂喜:“你还记得?”
以前他曾同对方讲过一些自己师门的事。
他以为他并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阿季都记得。
即便那时阿季他们都不信他是仙,以为这些都是他受不了亲友尽亡,悲痛欲绝之下得了癔症,臆想出一个亲朋好友皆还在的极乐世界。
他对阿季说的神仙鬼怪,修行问道,对方统统没听。
但“家”之一事,他都记在心里。
杨闻拓点点头,戏谑中又带着几分唏嘘:“他请你喝酒,是因为……为情所困,借酒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