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也不差这三天。
“我不!”迟肆正颜厉色,果断决绝,“你去哪我就去哪。”
他才不要独守空房孤对寒窗。
“要不我用法术带你们过去?”这样能节约不少时间,还可免除舟徒劳顿。
他得向临渊王证明,自己有大用处。
“官道的情况如何,我也得看看。”
水路陆路都得看,不能用法术节省行程,否则失了意义。
“不过如果时间太紧,回程倒是可以考虑。”
迟肆再三保证,不会拖慢行程,而且他也不是完全没用。
临渊王才愿意带上这个倾世绝色的拖累。
几人下午继续在临湘城中查访,晚上歇过一晚,第二日一早出发。
迟肆口中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拖累。
但他出行前虽然没拖沓,却一直贴在人颈窝边昏昏欲睡,还是和杨闻拓乘了一匹马,靠睡了大半日,等到了目的地才被人喊醒。
三人在城中微服巡查,他找了一家客栈,继续补眠。
第二日,四人又要行经一条水路。
此时天色已暗,奔腾滚滚的湘江在西峰斜阳下水雾沉沉,苍黑色的远山连绵千里,接入天际。
夜路少行人,这一次船夫似乎自己也急着回家,没再等别的乘客,四人一上船就开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