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之辈,不足挂齿。”使鞭高手懒得再理会他,吩咐商队再次出发。
“你不告诉我名字和住址,我去哪找人提亲?”
即便对对方一无所知,也知自己对他一见倾心,此生非他不娶。
“放肆!”车队护卫们听到如此狂浪之言,纷纷大怒着拔剑。
哪来的市井流氓,如此出言不逊。
出门行商,使鞭高手不愿多生事端。况且眼前这个狂蜂浪蝶脚步稳劲,吐息缓慢而轻盈,一眼便知是个内劲雄浑精纯的高手。
她大骂了一声“有病!”,便招呼众人不要再理会,驾着车马继续出发。
“你们去哪?我也去。”迟肆毫无一点自知之明,且在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已极为自来熟的将自己当成车队护卫,骑马跟在了使鞭高手身后。
行商对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地痞流氓毫无办法。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走,只能视若无物,将他晾在一旁。
这人一路跟着他们,不请自来地当起车队护卫,虽然油滑痞气,但也旷达豪爽,十分对这些走南闯北的行商人胃口。
日子久了,也渐渐熟络。
迟肆一直跟着使鞭高手,从她和别人做买卖时的交谈中得知,她叫迟晚,来自于西南一个名为安县的地方。
迟家是世代经商的商贾大家,各处行商做买卖,足迹遍布五湖四海。
“我也姓迟!这证明我俩是天定的缘分。”
出门在外时,他从不告诉别人自己本名雷厉风,是武林百年名门世家,摧雷山庄的二少庄主。
车队绕着凉州走了一圈,卖了丝绸娟绣,又买了毛皮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