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而别算什么男人。
可她没有想到,施天青竟是被掳走做了药人。
尽管施天青并未详细诉说自己被炼做药人的经历,可传闻总是不吝以最可怖的描述来形容药人的炼造。
这一瞬的信息量太大,倒叫她不知该喜该悲,复杂的情绪里有些摸不着头绪,于是只好冷冰冰地撂下一句,“你如今身体怎么样了。”
“甚好。”
“所以有力气来盗我的灵符了?”
施天青摸了摸鼻子,没话说了。
屠月不知该如何面对施天青,索性继续维系着面儿上的怒气横了他一眼,又看向林焉,“你又是何人,为何与他狼狈为奸?”
看戏的林焉冷不丁被提及,他瞧着施天青少见的语塞神情,忽然就来了顽性。
“他的夫君。”
林焉睨着施天青笑,原以为后者该露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窘迫,这辈子也不在他旁边编排些不着边际的瞎话了,却不料是施天青只是愣了片刻,旋即处变不惊地对上他的双眸,“不错,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