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焉眉心微蹙,心里的那点不安终于扩散到最大,“刘仁究竟怎么了!”
雅山君不住的磕头,内心的慌张暴露无遗,这几日辗转反侧不能寐,终是颤抖着声音交代道:“刘仁跑了!”
他话音如同一声沉重的叹息。
百年前三殿下亲自修书于他,他便受宠若惊,这些年来,刘仁亦是没有辜负他和殿下的信任,修行十分刻苦,功力更是远远超过了与他一同入门的学生。
前几日听闻三殿下禁期将至,他还特意亲自去考教了一番刘仁,指着他在殿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也让他能在三殿下面前立个大功,留个好印象。
可谁料到,这孩子居然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他这几日每天都惴惴不安地忧心林焉来寻人,今日之所以迟到,也是因为他听闻三殿下来访,一时惊惧过甚,差点厥了过去。
他恳恳切切道:“我实在不知刘仁为什么要私自离开天阙峰,我只能向殿下保证,这百年间,我绝无半分苛待刘仁,他与天阙峰同仁亦是交好,绝无欺凌之事!”
林焉蹭地站起来,手脚变得冰凉,却堪堪稳住了声音,使自己不显得过于慌张,“他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他忽然顿住话音,似是不敢再说。
雅山听到林焉的问话,心脏猛地一抽,缓缓闭上了眼。
事实上,刘仁消失那日,原本是和同门一起在邻近的山上练功,而那里是没有天阙峰的屏障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