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顺一张脸忙涨得绯红,低下头去,没有做声。
施天青那张绝色的容颜美的太有攻击性,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勾走魂魄,如同流淌喧嚣的祸水。
这一切都被夏瑛看进眼底,他蹭地一声站起身来,上前挡住施天青锋利的目光,对他道:“若阁下问完了,还请回吧,应顺忧思过甚,该休息了。”虽然允诺了他们问话的请求,他依然不喜欢施天青,只觉这人过于有侵略性了。
施天青退出安全的距离,“多有叨扰,将军见谅。”
同样把一切收入眼底的还有林焉,他向应顺道:“天色不早,我们的确不便再打搅了,若你再想起些什么,务必来寻我二人,林焉不胜感激。”说完,便不着痕迹地拽住了施天青的袖子,把人带出了门外。
施天青也不躲不动,就笑吟吟地被他拽出去,回到了下榻的地方。
林焉径直把施天青拽进屋内,才松开手,瞪了他一眼,才道:“你刚发现什么了?”
“你果然明白,”施天青揉了揉腕子,坐到林焉的床上,“才不像那夏瑛,那神色紧张的,还以为我要吃了他手下呢。”
“说吧。”林焉双手抱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施天青略仰着头,看了林焉半晌,方才收回视线,向他伸出手,指尖拈着一瓣蓝黑色的花叶。
“沾在应顺头发上的,”他道:“阿焉既学木系,或可寻此根源。”
若是应顺所说皆为真实而非梦境,那么这花叶,倒是有可能来自他所说之处。
林焉看了那残花一眼,摇头道:“失水干枯太久,难以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