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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恕罪。”银鞍跪倒在地,却没有回答林焉的任何一个问题。
林焉沉默着看他良久,垂眼用手指沾了杯中水,在桌上浅浅地写下两个笔划繁复的字。
“你是他的人,对么?”
银鞍抬头看了一眼,终是点了点头。
“他许你们什么?”林焉自问自答道:“利益?权柄?总不过是这些。”他看了一眼刘仁,眼里有些痛心疾首,“只是我以为,就算白玉京上那么多同僚利欲熏心抵挡不住诱惑……你们也不该会在意这些。”
银鞍沉默地听他说完,并没有开口。
用水写下的字很快蒸发殆尽,全无存在过的痕迹,林焉支着手,看了眼一尘不染的桌面,“说说吧,如此费劲地来到我身边,总是有目的的。”
银鞍抬起头,对上林焉的目光,“在我开口之前,我想先听听,殿下是如何想的。”
林焉的眼里带上几分锋芒,开口不疾不徐。
“刘家岭瘟疫,独你活了下来,天阙峰弟子说你失踪之前见过一个老人,神色熟稔,像是早就见过,恐怕当年刘家岭时,你便是他的人了,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