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举动,苏怀悠拎起谷星普的后衣领,轻松的就像就像拎起一块腊肉,谷星普还沉浸于识海疼得像叫针刺了般的痛苦里,哭喊着蹬腿,根本挣扎不了。
然后苏怀悠拎着这块痛哭流涕的腊肉,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师父!”
被苏怀悠丢在大殿上面的段嘉泽跑了几步,想叫住行色匆匆的师父,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而五峰长老跑了,其他几位长老还在啊,拜师大典总不能开始得万众瞩目,结束得不明不白。
剩余四个长老草草瓜分了剩下的弟子,也被这事儿闹腾得无心细挑人选了。
事后段嘉泽一个人孤零零的回了五灵峰。
找遍这座熟悉的小山头,到处都没有看到师父和那个被带回来的家伙,于是段嘉泽想去到师父寝殿找找。
“有结界,怎么回事。”段嘉泽摸着那层隔阂开他与师父的看不见的薄膜,心里有仿佛有虫子扭动着钻来钻去,将一颗心钻得心神不宁。
这些年,段嘉泽在外修炼,反反复复主要磨练的就是精神力,可以说没有精神力,他根本举步维艰。加上苏怀悠也是精神力强大的人,所以理所当然的,他的精神力较之其他筑基期的人,要强盛很多。如此,作为事发时距离最近的人,段嘉泽自然也感受到了苏怀悠放出的精神力,甚至还能勉强区分出师父放出的精神力不过才克制的三分。
纵使三分,也很少见了,平时师父都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的释放精神力,更别说爆炸似的三分,毫无防备,结果震得他当时脑袋都有点眩晕。
段嘉泽手握成拳,遥遥望向那座明明近在咫尺却再也无法向前一步的地方,几乎望眼欲穿:“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逼得师父不得不放出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