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本来应该有个什么软塌塌的恶心玩意儿,缠在他身上,给他提供武器。
是仆从,亦是同伴。
现在却消失了。
甚尔一时有些迷茫。
在他身边,五条悟将一切尽收眼底,无论是莫名上涨的杀意,还是独属于失忆人士的迷惑。
“你的腹部有一道疤,不记得是怎么来的了吧。”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开口。
“是我打的。”
甚尔回头看他。
“即便在你的全盛时期,你偷袭我尚且未能成功,还被我漂亮反杀——”五条悟道,“现在,失去情报和武器、身手退化的你,打败我更没有可能。”
他摊了摊手,用一种讨打的笑容说:“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想杀死我?放弃吧。”
甚尔的理智逐渐回归。
他并不是那种冲动的人,相反,他熟于如何潜伏,如何在敌人最松懈的时候给予必杀一击。
眼前这个人确实深藏不露,说的话也很有可能是真的。
尽管语气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