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小到大,伏黑惠就没什么金钱观念,没在这方面吃过苦头。
看到夏目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踮着脚尖不敢弄脏地板,连被允许吃水果之前都要三番五次地确认,惠有些不解。
“你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好了。”他说。
夏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他连“自己的家”都没有过,又怎么能把一看就很豪华的地方当做“自己的家”呢。
隔壁,甚尔靠在屏风边,手上拿着载有新一期彩票的杂志,眼睛却时刻注意着儿子那边。
他自然也看到了夏目的言行。
“……寄人篱下。”男人带疤的嘴角自嘲似的一扯,瞳色很深。
五条悟从上面探出头来:“甚尔回想起什么了?”
甚尔微怔,抬头睨他一眼:“‘寄人篱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说不好呢。”五条悟微笑,“据说禅院家分家和本家待遇差距挺大,而且之前的家主似乎并不识货。”
“不识货”的“货”,当然是身为天与咒缚的禅院甚尔本人。
从梦中碎片式的回忆,还有种种线索可知,甚尔在禅院家过得不好……应该说,是非常糟糕。
身在那种封建大家庭,比之“寄人篱下”还不如。
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是东京高专一方以及五条悟本人对他的高度重视。
甚尔不再抚摸嘴角的疤痕,心情好了些:“他们不识货,你就很识货?”
五条悟笑着说:“当然了,你们可是我抽到的第一对ssr(suerior suer rare)。以后主将要叛变,可就要靠你们冲锋陷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