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胆大包天,目无纲纪伦常!”
五条悟转头对男孩说:“惠惠,老师想吃麻辣兔头。”
伏黑惠瞥他一眼,用手影召唤出几只脱兔。
兔子们在席间蹦蹦跳跳,禅院家的老头们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我看这禅院家也是没落了,五代之内连一个继承祖传咒术的都没有。”五条悟揪着兔耳朵,“好不容易有一个,还不姓禅院。”
这些从手影中诞生的脱兔,是个明晃晃的提醒。
提醒他们,伏黑惠是唯一继承禅院祖传术式的人,也是最有资格成为家主的人。
最令本家难堪的是,这被上天赐予恩惠之子,竟是一个天与咒缚和普通人类诞下的孩子。
禅院扇压下怒火:“家主之事,还轮不到一个零咒力的分家庶子置喙。”
“我们说下一代家主,你急什么?”甚尔大大咧咧翘着腿,“你又不是家主那老头儿的儿子,又不是我儿子的爹,拼爹拼儿子都拼不过,只怕一辈子都和家主之位无缘咯。”
禅院扇的私欲被戳破,咬牙切齿道:“禅院甚尔——!”
“生气了?没用。”甚尔揽住伏黑惠,笑得甜蜜,“谁叫你没我会生儿子呢。”
“你!!”
禅院扇怒目而视,若不是顾念着自己绝对打不过伏黑甚尔,恐怕早就扑上去同归于尽了。
同样的,若不是顾念着还得在咒术界给惠留份平静的生活,甚尔早就手拆了这禅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