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大男孩吃甜食会显得可爱。”五条悟翘起腿,“反倒是甚尔,当了爸爸还执着于草莓慕斯,会被儿子笑话的哦。”
甚尔表情一僵,小声说:“这种事,没必要告诉惠。”
别人笑话他爱吃甜无所谓,若是儿子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妙了,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严都会败在“喜欢甜品”上。
“看你表现。”五条悟好整以暇。
“啧。”甚尔响铃和服务员说,“再加两份草莓慕斯。”
很快甜点送上,两个男人各自吃掉一勺,顿时火气全消,像两只吃到鱼的猫科动物,蛰伏下来,慵懒而满足。
“所以说,”五条悟咬着叉子,“禅院家的事,用什么感谢?”
“反正已经欠你那么多了,再欠一点也没什么。”甚尔舔了舔嘴唇。
他观察了一会儿娃娃脸,发现无法蒙混过关,于是万般不愿地叉起慕斯上面的草莓,放在对方的慕斯上。
然而,五条悟吃掉了上贡的草莓,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像只等待投喂的猫。
“我一穷二白,还能给你什么。”甚尔好笑,“难不成要我以身相许吧——我很贵的。”
“一晚多少钱?”五条悟盯着他问。
甚尔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随便说了个数:“全套五十万。”
“开价很熟练么。”五条悟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
甚尔嗤笑:“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没关系,惠不会知道的。等他睡着之后再来找我——就今晚十一点半怎么样?”五条悟一本正经,“明天早上我正好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