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墨镜裂开一道缝隙。
直哉心中的妖艳小贱货敲锣打鼓,面上还保持着小白花似的微笑。他找到了突破口,再次进攻。
“甚尔哥哥这么绑着惠惠,他会不舒服的吧?……看,手冷冰冰的。”
“啊,是这样。”甚尔一摸果真,赶紧放下了儿子。
惠轻呼出一口气,一边活动发麻的腿脚,一边躲在玉犬之后,暗暗观察这位堂叔。
看在旁人眼中,就是孩子羞答答的好感。
三个禅院家站在一起,眉眼皆有相似之处,竟是如一家三口般分外和谐。
五条悟的墨镜“咔嚓”掉在了地上。
甚尔回过头:“累了?不用你跟着,直哉会向高专汇报消息。难得周末有空,你就回去休……”
“嗯,”五条悟捡起墨镜,“那我就跟你一起去京都度假休息吧——正巧想念京都的八桥饼了。”
“随你。”甚尔说。
直哉脸黑。
看到五条悟在甚尔背后冲他吐舌头之后更脸黑了。
这性格真欠揍……偏偏谁都揍不过。
直哉确信,如果自己有一天会死,也准是被五条悟气死的。
五月的京都气温宜人,佛寺和道观隐没在佳木葱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