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圆睁:“你这疯子。”
如果控制不当,别说肠穿肚烂,那可是会死人的!哪有人在自己内脏中释放破坏性术式的?还一放就是几个小时。
他震惊过后又止不住觉得好笑,侧过脸,喉间发出压抑的低笑。
“拼个酒连命都不要,也就你能做到。”
“我有这个自信。而且……”五条悟的鼻息喷洒在他耳畔,“这不是为了打发走电灯泡,好和你独处吗。”
无形间,他的气息笼罩在甚尔身周,就像一条粘人的猫猫毛毯。
或许是习惯了,所以并不讨厌。
甚尔侧头,鼻尖几乎蹭到对方的脸。
……这娃娃脸最近是不是长高了?
晚风吹起窗帘,夹杂着植被与花朵的芬芳。
就着盈盈月色,五条悟脸颊浮起薄红,呼出的鼻息里带了酒意。
“‘苍’没吸纳干净,多少还是喝了点……”他像说悄悄话一般呢喃,“那个‘一杯就倒’的秘密,是真的。”
他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笑容漂亮得发疯。惯爱吐出刻薄话语的嘴唇,如今染上了瑰丽的色泽。
——秀色可餐。
甚尔想。
他说“想尝尝五条少爷床上的滋味”,从来不假。
不过他很擅长忍耐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