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得很早。
沙树的工作由其他人换班,她换上了比平时精致得多的衣裙,走到甚尔桌边。
“伏黑先生在等我下班?”
甚尔痞痞一笑,指节无意识敲击桌面:“你觉得呢?”
“我还以为先生那天生我气了。”女人将鬓发撩到耳后。
“有些事还需和家里分开的好,省的瞒不住坏了事。”甚尔语气暧|昧,“比如我和你的关系。”
女人嫣然一笑:“可以这么叫你吗?甚尔。”
听她用那样的嗓音念出“甚尔”,男人眸光轻微摇曳。
他拉开椅子,趁机低头以额发掩住心思,口中调笑:“还是叫伏黑先生为好——我们姓氏相同的‘巧合’,如果造成以假乱真的效果,反而更刺激。”
他逼近了女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说是吗?伏黑夫人。”
这么个大帅哥贴在身前,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女人面颊浮现出红晕,眼中的贪婪与垂涎一闪而过。
“先生说笑了。您认我当夫人,家里那位不会吃醋吗?”
“他不会知道的。”甚尔捻起沙树一缕发丝,又转瞬放开手。
“我与伏黑小姐一见如故。”他发出邀请,“不如换个地方,深入‘交流’。”
他们一同出了甜品店,打着同一把伞,走进附近的酒店。
“要上下左右都没人的套房。”甚尔将新拿的银行卡拍在柜台上,“我可以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