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带走了惠。”五条悟迅速将案发现场的信息收入眼底,“是我没见过的残秽。”
他向完全呆愣的滑板小男孩问:“刚才发生了什么,复述一下。”
知念实也虽然受到了惊吓,但记忆力不错,将整个过程事无巨细的说出,就连“夏油大人”这个称呼也说得丝毫不差。
五条悟稍微舒了一口气,另一种忧心升起。
转头看到甚尔脖颈暴起青筋,脸色异常恐怖,整个人离发飙就差一根弦。
“杰不会伤害年轻的咒术师。”五条悟说。
——“杰”?
分开这么久,仍旧用着如此亲昵的称呼。
甚尔头脑像被沉钟狠狠撞击,嗡嗡作响,视野扭曲成杂乱无章的线条。
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就这么信任他?也是,惠本来也不是你的儿子。”
“……”五条悟怔住了。
理智瞬间归位,甚尔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抱歉。我太心急。”他把鼻梁捏出了红印,“不是你的错,诅咒师的报复大抵是我惹出来的。”
看看他刚才像什么东西,失了幼崽又嫉妒心发作的疯牛一样,随便冲人发火,简直和禅院你说的畜生没差别。
真是太糟糕了。
糟糕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