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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好大儿。”男人拍了拍丑宝,咧开一口白牙,“去找那个把你饿瘦的臭饲主,爸爸帮你教训他。”

甚尔没有咒力,没有咒术师朋友。

但他有一只从小蚕丝养到大胖虫的“儿子”。

他没咒力,但他的好大儿有啊。

要知道,咒灵是可以无视一切物质世界规则的,穿墙穿水银那是轻而易举。有人类躲在咒灵腹中,它照样可以做到。

……至于为什么丑宝总能摆脱夏油杰的咒灵操术,他不清楚。

……还有,为什么丑宝拒绝叫他爸爸,一直执意要叫他“妈妈”,这个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夏油杰败了。

靠着强迫自己吞咽湿抹布一样的咒灵,他确实比三年前强大了许多,但他永远都比不上五条悟。

而这个男人,是能和五条悟打成平手的强者。

甚尔苏醒后的一年里,从五条悟那里挨的揍也不是白挨的,他的进步并不比夏油杰少。

更何况,惠就在他背后。

“在意”是沉重的负担——也是最强大的力量。

诅咒师们或仰或卧嵌在墙里,两只玉犬分别看住了美美子和菜菜子,女孩的哭泣声回响在残垣断壁之中。

甚尔用体重压着——或者说骑|坐在关节被卸的夏油杰身上,悠然点了根烟。

烟草是镇定疼痛的良方。

他透过烟雾缭绕打量金主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