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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度认为,父亲不知道他的性别,也根本记不得他的诞生日。

小孩鼻子微酸,不待甚尔看清他表情,就猛地扎进去,小炸毛在颈窝里蹭来蹭去。

初冬落了一点薄雪,空气微凉,但父亲的颈窝却是赤|裸的温暖。

甚尔揉揉儿子,捡起儿子的滑板,注意到了玉犬。

“咦,这两条狗子还在啊。”

“夏目说‘名字是最短的咒’,只要我能记住玉犬的名字,它们就永远都陪在我身边。”

即便惠的影法术消失,已经拥有的式神也会一直是他的式神——那是妖怪世界给小孩子留下的一点温柔。

“名字是最短的咒”吗?

甚尔问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敢提起的问题。

“丑宝它……还在吗?”

家里。

“aa~”

“爸爸的好大儿呜呜呜……”

“aa~”嘤嘤嘤。

“叫爸爸……哎算了,丑宝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