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逐渐确定,这不是突如其来的捉弄,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关心儿子的私生活嘛。万一遇到坏人什么的……”
“私生活?我、虎杖和钉崎吗?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伏黑惠扶额,“钉崎很好奇情人酒店是什么样子,我们就打算结伴去看看……”
父亲对他以己度人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而五条老师什么都清楚,大抵只是喜欢煽风点火凑热闹,图自己玩得开心罢了。
“所以父亲现在在哪里?”他问。
“和你的两个小朋友在情人酒店吧。”五条悟笑嘻嘻地打了个响指,“对了,他昨天特地买了一瓶发胶呢。”
发胶……塑形头发……
伏黑惠想象了一下那种场面,顿时感到一阵社会性死亡。
不过,自从摊上这两个爹,他从小到大社死不是两三次了,也差不多有了些抵御能力。
虎杖大概能骗过去,只希望钉崎能晚一些到,否则要被笑话整个学年的。
然而天不遂人愿。
当钉崎野蔷薇被服务生引向餐厅包间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长了伏黑脸的成熟大帅哥正就着红酒吃草莓蛋糕。
嘴角的创口贴早就不翼而飞,伤疤大喇喇地随着笑意扬起,就如同他本人一样,不加掩饰地释放着肉|体的魅力。
虎杖傻头傻脑地倒在他胸前,校园一霸“西中之虎”就像误入狼口的小狗崽,竟然看起来有些娇小柔弱。